可笑的是,就算他现在痛到扭曲,对许佑宁来说也于事无补。
穆司爵陪着许佑宁在花园漫无目的地逛了好一会,才带着她回病房。
但是,做都已经做了,也就没什么好扭捏了,不如好人“做到底”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我在家?”陆薄言侧了侧身,捏了捏小家伙的脸,“你就在这里睡,好不好?”
这也太……不穆司爵了。
想着,许佑宁换药的动作变得很轻,生怕碰疼穆司爵,动作更是空前的有耐心。
“先这样,你和司爵聊。”
“嗯?”许佑宁坐起来,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早了。
以前,哪怕是周姨也不敢管他,更不敢强迫他做什么事,可是现在,许佑宁光明正大而又理所当然地胁迫他。
许佑宁坚持想叫醒穆司爵,下一秒,却突然改变了主意。
许佑宁不解的看着穆司爵:“你也会德语啊,而且不比我差,为什么偏偏要我翻译。”
苏简安也知道白唐的意思,寻思着该如何回应。
米娜心里“咯噔”了一声,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,忐忑的问:“七哥,佑宁姐怎么了?”
她喝完半杯水,就看见徐伯领着张曼妮进来。
不用问也知道,穆司爵想做什么。
穆司爵的眉头蹙得更深,他好像陷进了沼泽地里,死亡的威胁近在眼前,他却无法与之对抗,无法脱身。